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……
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
陆薄言随手给她一百块,苏简安接过钞piao端详了半天,嫌弃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“是啊!”许佑宁用力地点头,“你们去那里吃过边炉?我听说,那家店只招待老板的朋友,所有一个月里有六七天的时间根本没事做,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去那里上班的。你们和老板……?”
陆薄言把袋子送到苏简安面前,苏简安接过去,把搭配好的衣服一套一个袋子装好,整理地放到行李箱里,这才松了口气,站起来,突然看见陆薄言。
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车子转弯的时候,她的身体不断地往陆薄言这边倒,陆薄言看她摇摇晃晃,最终还是坐过去,让她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
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,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,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